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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顺孝:文坛挚友李印功

时间:2023-11-27 17:04:38 来源:陕西文谭 作者: 左顺孝 点击:65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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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左顺孝(左)与李印功


我有一个文学梦,从年轻时候做起,一直做到年老还没有做完。文学梦见证了我青涩的青春,鼓舞了我奋斗的中年,滋润了我渐入老境的夕阳岁月。后来,一个让我的文学梦越做越精彩的人出现了,这个人就是李印功。

我知晓李印功,缘于《胭脂岭》。大约在2017年 5月的某一天,我随妻去一个叫“富平王国购物超市”买衣服。我最爱去的地方是书店而不是购物场所。作为陪客的我正转得无聊之时,忽然发现服装专柜旁有个书籍专柜,走近一看,书架上摆放了几本厚厚的书,我来了兴趣,前去拿过一本一看,是陕西旅游出版社出版的长篇小说《胭脂岭》,作者是李印功,名字有些眼熟。我以为作者是和我几十年前在县文化馆一块搞过业余创作的文友,倍感亲切,文友写出了这么厚一本书(59万字),可羡可叹!书的定价65元,我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掏钱买下了。

回去后,我一口气读完了此书。此书写的是改革开放年代渭北农村的故事,人物鲜活,情节生动有趣,文笔流畅,实是不错。李印功三个字便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后来我才得知,他不是我当年在县文化馆搞业余创作的文友,而是当年《富平报》的记者、副主编,也算是文化圈子里的人,怪不得名字那么眼熟。

后来我因散文《忆父文》的发表而步入了文坛,就很想结识李印功。有一次,我在文学平台上看到了一篇介绍李印功的文章,题目是《文坛侠客李印功》,作者是知名作家林喜乐。他在文中列举了李印功的许多侠义之举,说他热情好客、乐于助人,颇有侠义心肠。富平籍著名军旅作家党益民将军也极赏识他,为他题写了“文坛侠客”四个大字。我不由对李印功产生了崇拜之情,就试着想联系他。于是我在他写的文章后面开始留言,说想结识他,并留下了我的电话。

忽然有一天,有人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问是谁,他说:我是李印功。我一听,简直高兴坏了,心想,他的热情果然名不虚传。一般作家,有点身份和地位的,你留再多的电话,一见是生人,是不会主动和你联系的。而如今李印功却打破了常规,给我打来了电话。后来我把这个情况给我大哥说了,大哥很是赞叹。我大哥叫左顺才,曾是富平县流曲财政所所长。他给我说:“李印功有个哥哥叫李来功,是流曲派出所的民警,和他在一块工作过。这个李来功,就是一个热情实在的好人。听你所说,他们弟兄都是好人。”这个好人的称谓,不仅被李印功后来的所做所为所印证,他还成了我的文坛挚友。

有了电话,我和李印功很快就加上了微信。一加上微信,我们俩的交往就十分密切了。我先把我发在网络微刊《蝶语兰心》上的一篇文章发给了他,是篇散文,题目叫《妈妈和她的娘家人》,因文章太长,发表时有之一之二之称。他很快就看完了,给我回复:“看了你两篇忆旧散文,感情真挚丰富,语言流畅生动,受益匪浅,文字功底老道。”并问我:“还有之三吗?”我说:“没有了。”他说:“文章确实不错。”他想在他当策划的“陕西文谭网”上再推送一次。我说行。但平台有规定,要转发文章,须原平台向转发的平台开白名单。李印功让我向《蝶语兰心》主编刘璃瓶要白名单。我要来后不久,“陕西文谭网”就转发了这篇文章。接着,他给我发来了“陕西文谭网”主编李培战的名片,介绍李培战人热情负责,办事认真,是富平乡党,以后要发稿子,可以直接联系,让我加上了培战的微信。这天晚上,他又把此文发到了《凤凰新闻网》上,一夜之间我便声名大扬。

我被他的热心肠感动了,就又给他发去了几篇已在其他平台上发表的散文,他都一一细看了。其中有一篇叫《一个十四岁少女的遭遇》一文,特别打动了他。这篇散文也是发表在《蝶语兰心》平台上的。他看后很是惊讶,问我:“这是咋回事?是真事还是小说?”我说是真事。他听后说:“写你亲戚娃遭遇的这篇,确实写得好!很感人。”他还告诉我,他想把此文刊发在2020年第一期《华文月刊》上。我听后十分激动。 

再后来,我又写了两篇回忆散文《在文化馆搞创作的日子里》,他看后立即给我回复:“激情回忆,重现历史,写得顺畅。”正因此文,让他产生了新想法,故而推迟了《一个十四少女的遭遇》刊发《华文月刊》的时间。原来在2017年的时候,他参与过《新西部》杂志总编杨旭民策划并组织实施的“文学陕军再进军中的富平现象”重大宣传报道活动,而我文中提到的许多作家,正是“富平现象”中的作家。看了此文后,想给我在《华文月刊》上发一组散文专题。在刊发前,他先把此文发在了“陕西文谭网”上。文章发表后,反响比较大,蒲城有位名叫尔丹的作家,在文后留下了热情洋溢的话语,说我的文章让他想起了当年的文学和文学青年,并说他认识文中的仵从巨,说仵从巨是他的师专老师。说文中提到的肖建国、孙一农也在师专进修过,和他们同窗三年。文中的齐宇强在《西岳》杂志当编辑时,和他父亲是同事。后来得知,尔丹的原名叫王吉元,是渭南临渭区作协副主席、省作协会员。我俩后来加了微信。

李印功了解到我《在文化馆搞创作的日子里》中提到的仵晓华、仵新社、袁秋香、仵从巨、柯喜堂、孙一农、肖建国、李红、成全民、曾长安、刘东阳等这些文友,已经是几十年没有见过面了,现在想联系他们时,他就想方设法帮我联系。他先把和他有联系的介绍给我,然后再搜集朋友之间的交往信息,不长时间,使我和失联多年的诸多馆友加了微信。其中有:孙一农、李红、袁秋香、仵新社、仵从巨、齐宇强等。

李印功见我在文中提到了李红,就把此文发给了李红。李红人在外地,听说常住北京,她和李印功是美原中学的高中同班同学,是“富平现象”中的佼佼者,她写了一百多万字的鸿篇巨著《潮起潮落》,共分上中下三部。李红看了文章后,给李印功回复:“左顺孝真是个人才,那么多年前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做事又那么认真、专注,在文学上一点也不马虎。为写此文,亲临文化馆寻找当年的感觉。还有那珍藏的一本本赠书和杂志,保留至今。特别是那几本手刻本的《富平文艺》,真叫人见了激动又感动。”最后李红还说:“这篇文章很有价值,它复活了许多人的记忆。” 正因为李印功的热心联络,最早和我联系上并加了微信的文友就是李红。

文中提到的仵晓华,后来改名为仵埂,成了著名的文艺评论家,他和仵新社,都是富平县王寮镇仵家人,我和仵埂在2014年就联系上了,为了联系上仵新社,李印功先把此文发给了他。仵新社写有长篇小说《天汉》,听说出版后反响很不错,也是“富平现象”中的佼佼者。仵新社回复李印功曰:“左顺孝的文章仵埂前些天发给我看了,感觉还是挺亲切的。你们俩怎么会认识?几十年没见了,有机会一块坐坐。”李印功把他和仵新社的聊天记录发给了我,李印功是这么回复的:“我和左顺孝老师之前并不认识,是他在富平买了一本我的拙作《胭脂岭》,以文交友。这次我看了他写的《在文化馆搞创作的日子里》,才知道了他是你们“富平现象”开创团队的成员之一。一时间,文中仵晓华、仵新社、袁秋香、齐宇强、李红、仵从巨、肖建国、孙一农、成全民、刘东阳(已去世)等等,我崇拜几十年大名的人,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对以上各位文友文学创作的经历和所取得的丰硕成果、对富平文学事业做出的贡献感到自豪!”接下来李印功又写到:“左老师对文学的执着追求感动了我,《在文化馆搞创作的日子里》和其他几篇散文,共计有5万多字,我准备将作为左顺孝散文专题在2020年十一月号的《华文月刊》发表。仵埂教授不忘旧情,欣然题写了栏目名,左顺孝老师很感动。这也是仵教授对我的信任和对《华文月刊》的支持。乡党、文友之间的文学信息的传播交流,激活了几十年来埋在心底的记忆,有了心灵的交汇。乃一乐。”

仵新社看了李印功对他这么长一段文字的回复,很是感动,又向李印功回复曰:“看来党老师(党益民)的‘文坛侠客’几个字没白写,你确实很当得起。文化馆的短训班我参加过两期,每期都有几十个人,没参加过的不知有多少期。目前还在文学路上挣扎滚爬着的也只有这么十几个人了。不管最终成就如何,能坚持到现在都是很值得尊重的。我这么说,没觉得难为情,因为我经常这样安慰和勉励自己。”

这就是李印功,有侠者之风和文坛挚友之实的李印功。故事还在继续。李印功最先看中的是我的《一个十四岁少女的遭遇》一文,对此文赞不绝口。其实此文是我写得最快的一个篇目,仅用了几天时间,但因事情发生在我身边且亲历亲为之故,所以写得比较顺畅,很多人看后都很受感动。我首次投给刘璃瓶主编时,她说她看了难受得很!这说明,文章中的小姑娘的遭遇深深地打动了她。李印功也被文章打动了,想把它刊于二0二0年《华文月刊》第一期上,后来看了《在文化馆搞创作的日子里》,决定给我发个散文专题。为此,我送去了十几篇散文,他一一认真阅读,选出了八篇。在选出的文章中,他不但指出了文中的一些错别字,连使用不当的标点符号也指出了几个。可见他工作的认真负责,一丝不苟。

后来我的五万字散文专题刊发在2020年11期的《华文月刊》上。刊发后,反响还是比较大的,使我结识了不少文坛名家:关中牛,写有三部长篇(《大戏坊》《半阁城》《天藏》);李西歧,中国作协会员,他的长篇小说《金城关》获得甘肃省黄河文学奖;陈红星,新疆知名作家评论家,出版有多部长篇小说和文学理论专著,给我赠送了他的长篇小说《味》;渭南临渭区作协副主席尔丹;宜君县作协负责人刘小元等。如没有热心人李印功,我是不会结识这些名家和文友的。

在交往中,我对李印功有了更多的了解。他的人生经历丰富多彩,上高中时入了党,当过大队党支部书记。坚持自学,热爱新闻,痴迷文学,在富平广播站当记者,当过县委通讯干事,后来当了《富平报》副主编。县级报纸被统一停办后,他受聘在《陕西农村报》当执行总编,后又给陕西电视台的《百家碎戏》《都市碎戏》当编剧。他天生是个编故事的高手,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写了九十八部碎戏剧本,由于故事性强,在陕西电视台播出的就有八十多部,深受观众喜爱。谁知正当他发红之时,却突发奇想,关门闭户写起小说来了,实现了“由总编到编剧、由编剧到作家的华丽转身”,他的事迹上了《华商报》。他一写起来,竟然收不住笔,在短短的七八年时间写出了两部达百万字的长篇小说:一部《胭脂岭》在陕西旅游出版社正式出版,是“文学陕军再进军富平现象”中的长篇小说之一。一部《野女镇》在喜马拉雅平台上架一年多时间,播放量突破三百万,引发海内外文友热议和文坛关注。现在,在文坛经常可以看到李印功活跃的身影,他是《华文月刊》杂志常务副主编、《陕西文学》杂志副主编、“陕西文谭网”策划、“陕西省散文学会延安创作培训基地”副主任、“鲁茅文学”微刊平台顾问。

从以上介绍看来,李印功是忙碌的,但是忙碌的李印功,却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热心助人。林喜乐曾很感慨地说道:“李印功忙活的事,有的是自找的,有的是文友找上门的。不论哪种他都会尽心尽力去做。”我的事正属于林喜乐所说的这种情况,属于他自找的麻烦。

在我和李印功交往的几年里,李印功对我的帮助是很大的,我真想见见他本人,当他的面说声谢谢。这机会还真的来了。2023年11月14日,我终于见到了他。富平文化名人孙文雄创办的南湖书院召开富平人第五届原创文化论坛大会,我受邀前去参加。9点20左右,我走进了富尔大酒店三楼会议室,见人已到了不少。我正在寻找合适座位之际,忽听有人叫我,扭头一看,见靠北墙的一排座位上,坐着一位眼熟之人,仔细一瞅,是多次在杂志上和电视上见过的李印功。我喜出望外,一步上前,紧紧抓住了他的双手。我俩就这样首次见面了,我佩服他好眼力,会认出我来。我们聊了几句后,他拉着我的手走到了主席台前排,说和我合个影,正合我意。我专门挑选在写有“李印功”三字的座位前,拍下了一张珍贵的照片。这次论坛大会,李印功是特邀代表,他能到场,体现了他对富平文化事业的敬重。他给大会赠送了20多本《华文月刊》杂志。能见到李印功,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在会毕后的酒宴上,李印功作了热情洋溢的即席讲话,与会者给他报以热烈的掌声。

2019年,知名作家林喜乐写了《文坛侠客李印功》,在陕西省作家协会的官网“文学陕军”平台加了编者按予以发表,在文坛传为佳话。时隔四年,现在我又写《文坛挚友李印功》,其水平尽管不能和林喜乐相提并论,但我仍然献丑了,我旨在以我的切身感受,把李印功所做的看起来平凡琐碎但好多人却难以坚持做下去的一桩桩一件件大事小情铭记下来,算了却了我的一个心愿。同时让越做越精彩的文学梦给我的晚年生活增添乐趣!

挚爱文学的人,有一个文坛挚友,真乃人生一大幸事!

左顺孝,男,陕西省富平人,大学本科学历,中学高级教师,渭南市作协会员,渭南市临渭区作协会员,富平县作协会员。有散文诗歌80余篇发表在《陕西文谭网》《西岳文化》等网络文学平台,《华文月刊》杂志2020年十一月号推出其五万多字的“左顺孝散文专题”,著名文艺评论家仵埂题写专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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